寧動千江水 莫擾道人心

明心

我的父母親和他們的上幾代都是基督教徒,小時候我就被教育「佛教等同於迷信」的概念,而直到就讀台大時,我才從哲學觀點的角度接觸到了佛教。因為自己從事數學物理方面的學術研究,所以對於近代物理和佛教宇宙觀的相似處,一直覺得非常有趣,但當時的我仍然不是佛教徒。

另一方面,因為從小體質敏感,約略知道有無形眾生的存在,一直到二零一五年我個人發生一系列難以想像的事,才重新改變我對佛教以為僅是哲學或宇宙觀的侷限認知。

在此首先感謝 台北普濟禪寺毘盧觀音佛祖的慈悲救度, 開山方丈深和尚惠師父的幫助,以及知賓法勤法師的安排。希望藉由我寫出五年來刻苦銘心的人生經歷為教材,讓這篇文章能夠通過普濟禪寺的網站,幫忙及協助與我一樣曾經對佛教有所扭曲以及知見充滿錯誤、包括業力的浮現等等,更重要的是在這多如繁星的宗教寺廟中,我竟感覺「求助無門」和「有苦難言」的徬徨無助,希望與我有類似情況的人,能夠早點有善緣來到普濟禪寺解決自身的問題。

話說二零一五年一月時,我在美國已經獲得數學博士學位,也已經在美工作多年,那時的我心情莫名低落,當時有個念頭要我學習「六字大明咒」,因為知道六字大明咒源於觀世音菩薩,再加上小時候看到觀世音菩薩聖像總有一種很強烈的熟悉感,我花了一個禮拜學習後才背起來且唸得順口,唸後心情也轉為平穩。

接著類似的念頭要我趕快學「大悲咒」,在讀《千手千眼大悲心陀羅尼經》時,發覺到大悲咒相對更長也更拗口。當了解到大悲咒是梵音音譯之後,我興起了一個念頭,那到底要念哪個好?因為我聽起來感覺閩南語版比中文版較通順。這時類似的念頭告訴我念哪個版本都一樣,反正要趕快學習就對。

當我學習十天到兩個禮拜左右,大悲咒才念得比較順,本來的我非常喜歡吃肉和海鮮,一頓餐沒有這些東西就會感到不自在,在學習大悲咒時自然而然就慢慢少吃肉了,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,在大悲咒唸順以後,開始一天唸二十一遍,唸了大約兩個禮拜時,有次和我太太到常去的一家餐廳,看著太太吃著我以前最喜歡的生魚片壽司,我一點感覺都沒有,我點了一道我未曾點過,但看文字介紹好像沒有肉或海鮮的湯麵,送餐時沒想到湯麵中還是含有肉片,我本著不浪費食物的心態咬了一口肉片,卻不自覺想起我為何還要吃眾生肉呢?於是隨便撈了麵條吃,剩下的就給我太太了。

在學習大悲咒的同時,我開始閱讀《普門品》,同時興起從今以後要好好持誦並多接觸佛法,而不只是停留在哲學的層面上。這時浮現的念頭告訴我「勇猛心易發,但貴在持之以恆,不要忘了初心」。

當時我想去參觀附近的佛寺,此時回憶起一年前,有人提起某處的佛寺風景優美,藉著Google幫助和我的記憶,得知該佛寺距離家裡一個半小時車程,但冬季封山,只好等到他們開放,此佛寺將會多次提到,簡稱為甲佛寺。

在唸誦大悲咒時,我也會迴向給冤親債主和附近的法界眾生,有些眾生也會在夢中感謝我,或在半夜叫醒我,浮現念頭要我多唸多迴向,此外也有一些有如身歷其境,非常清晰又令我困惑難解的夢。這些夢境亦或幻境真假暫且不論,但我此時已逐漸開始著在相上,心態開始偏差。當時自以為這樣就可以利益眾生,甚至有「我可以幫你們」的念頭。現在回過頭來反省,當時並不是真正的慈悲,反而參雜著「自以為了不起」的扭曲心態。

在這樣偏差的心態下,我開始發覺我頭頂上有越來越多條氣流在不停旋轉,將手掌放在頭頂上時,手掌也可以感受到氣流,所以肯定這不是幻覺,但當時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,心態也沒改,最後惡化成感覺有一些東西在碰觸我頭頂,家裡的環境怪怪的,手腳皮膚隨機莫名有些微刺痛感,晚上床上未睡著時也會感覺有東西在拉我褲子,此時我也知道有問題,但也慌了不知如何求助,當時我對著天空,祈求觀世音菩薩能夠幫助我,處理我頭頂上的氣流和碰觸感,同時不要讓無形眾生來干擾我,此舉沒想到引來了更大的麻煩。

隔天早晨七、八點左右,此時是二零一五年四月中旬的某個星期六,我躺在床上醒來,頭頂上的旋轉氣流和碰觸感都不見了,手腳皮膚隨機的刺痛感也消失,家裡環境怪怪的感覺也消失,當時心想應該是觀世音菩薩聽到我的祈求了。

這時我仍躺在床上,開始感覺到一陣陣溫暖的力道緩緩的按摩我的頭頂和額頭,按摩一段時間後,從頭頂的三個穴道開始被灌氣。我不懂氣功、穴道或中醫。寫此文時,藉由Google得知是百會穴和其左右,共三個穴道。從這三個穴道灌進共三股暖暖的氣流,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三股氣流是如何在頭頂、耳部周圍、臉頰、脖子、軀幹,最後流向大概是膀胱的部位,非常舒服。

灌氣好久一段時間後,因為我太太睡在我的右側,而我是仰躺著,此時我的左手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道舉起,開始像國術師或推拿師那樣被按摩推拿。此時我的左手是完全不施力的,如果那股力氣只是我的幻覺的話,依照牛頓力學,我的左手應該是攤在床上的,可是我卻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左手被舉起推拿。

在推拿過程中,我太太翻了個身,那瞬間「看不見的他」趕緊把我的左手放下。確定我太太還沒醒來,他才重新舉起我的左手推拿,然後翻我的身體變左側睡,改成舉起並推拿按摩我的右手,在這整個過程我都是清醒的。

用過午飯後,下午想說小睡一番,此時「看不見的他」又來推拿按摩我的腿和其他部位,此時我興起「這真的是菩薩請眾生來幫我的嗎?」當時我愚痴地覺得如果來的是有問題的眾生,當我播放大悲咒並唸大悲咒時,他應該自然而然會離開,但當我這樣做時,他並沒有離開,仍然幫我按摩和灌氣,一段時間後,我心裡想:我可以先起來嗎?此時一股力量驅動我的頭部左右搖了搖。

類似的情況持續到了第二天,下午時,我總隱隱覺得不對勁,但又說不出原因,當時因為貪戀這種按摩、推拿、灌氣,暖暖的舒服感,就這樣又過了一天。第三天,也就是星期一,當時一個禮拜前因狀況不好,已經事先請了一天假。當天早上走路時有種纏縛感,同時有種想打嗝的感覺。上午唸誦大悲咒時,我心裡一直想這一切是不是有問題。過一段時間後,有一個念頭在一兩秒內由微弱轉為強烈,就像喇叭的音量瞬間由最小調到最大,浮現「楞嚴經五十陰魔」。

當時的《楞嚴經》我沒翻過,但曾在Youtube上看過 聖嚴法師講述「楞嚴經二十五圓通中的耳根圓通」。當時我立即打開電腦,Google 搜尋「楞嚴經五十陰魔」。當下雖然看得似懂非懂,但我知道「我被騙了,而且還是我自己引來的」。並請「看不見的他」離開,大約經過二至三小時之後他終於離開了,同時吸走我身上大量的陽氣,開啟了我該年最痛苦的時期。

被吸走大量陽氣後,除了很疲倦,更糟糕的是感覺我的頭部從下巴以上有一個無形的大破口。一些無形眾生就像氣流一樣,可以自由穿入穿出我的頭部。

舉例來說,該氣流可以從我眼窩穿入,穿過鼻腔,在我的嘴巴里繞圈圈,然後從我的後腦杓底下穿出。而且穿入穿出時,伴隨著大小不同的力道。如果氣流由我左臉頰穿出,經過鼻腔後面,再從右臉頰穿出,我的臉部會被一股力量推向右邊。隨著被穿過部位的不同,有不一樣的痛楚,更慘的是,同一時間可以有多條氣流穿梭於頭部,就像被許多蟲鑽來鑽去的感受,而且我的頭部會不聽使喚得隨著氣流上下前後左右擺動。

因為我還得上班,如果放任頭亂擺,鐵定被當成瘋子,所以我只好靠著意志力由脖子施力減少頭部晃動,必要時用手固定住頭部。基本上就像路邊有一棟屋子大門被拆掉,路過的行人都會好奇進去逛一逛,所以每天都有不同批的眾生靠過來,來了又走,走了又換一批新的來。

除了肉體上的痛苦外,我的心也開始容易產生負面的念頭,可是冷靜思惟,就知道那些負面念頭不是我自己的,只能靠意志力告訴自己不要理會那些負面念頭。尤其當夜晚來臨時更加難熬,除了白天的痛楚,晚上的干擾更加嚴重,一些詭異的笑聲使我難以入眠,我只能播放六字大明咒來入睡。即使入睡也是噩夢連連,夢到各種黑色的氣流變化成各種非人的體型,抱著我磨蹭,那種身歷其境的被侵犯感,每次醒來都是滿頭大汗。

因為晚上睡不好所以導致精神不好,精神不好時干擾就更加嚴重,如此惡性循環。當時也有先靠電話和甲佛寺聯繫上,那位老居士先考了我一些佛學常識,並說我答的很好,所以人很正常。我試著解釋我所遭遇的情況,但對方覺得真正被干擾的人,無法像我這樣正常回答問題,覺得是我自己多心了,只要保持正念就好。當時我真的有苦難言,決定週日去甲佛寺一趟。

即將開始的活動

2024年4月廣植福田慈悲三昧水懺法會

4 月 20 日(週六) @ 下午 12:00 - 下午 2:30

2024年4月為子女心緒穩定、學業進步慈悲藥師寶懺法會

4 月 20 日(週六) @ 下午 3:30 - 下午 6:00

2024年5月眾姓慈悲三昧水懺法會

5 月 5 日(週日) @ 下午 12:00 - 下午 3:00

2024供養釋迦牟尼佛獻供大悲懺法會

5 月 12 日(週日) @ 下午 12:00 - 下午 3:00